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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看過只有六歲、三歲的兄弟,為了讓爸爸跟他們跪下道歉認錯,而耍了令人難以置
信的心機!
那是我在工讀時的情景,我和幾個工讀生都不爽老闆對我們的壓榨,只是來工 讀,
卻還要肩負「保母」的身份,幫他帶兩個頭疼的小孩,兩個小兄弟要去吃 麥當勞,
花的是自己的錢,老闆不會給,就當你請他的兒子吃飯,跟你說謝謝。如果你第一次
當成自己是冤大頭而認栽請了客,之後就有無數的惡夢!
因為兩個小朋友一從安親班下課後,就來磨著你請他們去吃麥當勞,如果你拒 絕的
話,他們就會當場大吵大鬧,讓所有客人對你側目。最後,老闆竟對你動 怒
說,「你就先墊一下錢帶他們去吃漢堡會怎樣?你讓孩子在店裡鬧,又讓他 們哭,
實在是罪不可恕 !」
到最後,我們一看到那兩個如惡魔般的小兄弟,都躲的遠遠的。
我們都非常納悶,兩夫妻都是台大畢業的老闆、老闆娘,為什麼對孩子的教育 是這
樣子的溺愛縱容、不理性呢?
結果有一天,我們所有工讀生都知道了答案 ------ 很惡魔的答案!
( 因為當天我沒排班,沒看到現場狀況。後來聽到那個被A了無數頓麥當勞的工 讀
生的口述):那天下午,兩兄弟在店裡亂跑亂叫地大鬧著,把許多客人都鬧跑了。然
後,哥哥好像打了弟弟一下,弟弟於是便狂哭了起來………
老闆再也受不了地跑出來制止,對哥哥罵,還對哥哥說:「你怎麼可以打弟弟?弟弟
哭成這樣,你快跟他道歉!」只見哥哥一臉冷漠地看著他的父親,絲毫不為 所動。
老闆的面子掛不下,就「輕輕地」推了哥哥一下,要他道歉。結果,那個六歲的小男
生,竟然舉起手來用力打自己的嘴巴!完全不停手地一直打著!
可是他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。
作父親的老闆當然心疼了,阻止哥哥做出這樣的舉動。
哥哥只說:「爸爸要我道歉,我該死,我錯了!我該死!我該死!」還是不停打著自
己的嘴巴,都紅腫起來了!
老闆嚇到了,趕緊抱住哥哥說:「好好好,你別打了,爸爸錯了,爸爸跟你道歉 好
不好?」
哥哥接受爸爸的道歉方式是,冷冷地說了一句:「跪下!」
老闆當然沒照著做,結果,六歲的大兒子又開始打自己的臉!老闆二話不說,就 跪
在兩個兒子,和所有客人、工讀生面前,跟兒子道歉:「爸爸錯了,爸爸跟你道歉好
不好?」
小惡魔的哥哥,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,他轉頭對弟弟說:「你看,我就說爸爸會
跪下跟我道歉吧!」
雖然我們在工讀時,都對老闆給我麼不合理的壓榨很氣憤,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,我
們的心中卻只浮現兩個字:「報應!」
順便值得一提的是,兩兄弟每個月的教育費、保母費,要三萬多四萬元,不但請 小
提琴家教、專門看顧的保母,還送去特別自由開放的托兒所,大概老闆是希望自己的
小孩從小就是萬能無敵的天才吧!
只是,他忽略了對一個小孩最重要的東西:「心的純真和善良!」
對世界知識的開發和探索,這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天賦,我們都希望不只是我們自己,
更希望我們的下一代能更上層樓。
可是,知識,只是一種記憶、一種推理、一種瞭解和儲存而已。
失去了心,失去了對世界、對自然、對人的關心和體貼的情感,知識不過是冰冷的電
腦記憶卡而已。
一個對自己父母都能如此耍心機、耍手段來達到目的的小孩,一個是六歲、一個是三
歲,我根本不去相信這樣的孩子以後能帶給人類多大的幸福和希望!
在日本著名漫畫家「池上遼一」早期的作品「暴民」裡頭,敘述的「暴民」,並 不
是我們想像的流氓、黑道和社會運動中無理性破壞的群眾,他畫筆下的「暴民」,竟
然是兩個十七歲俊美異常,人見人愛的少年!
這兩個少年,合力計畫去謀殺其中一人的父母兄姐,全家四口全都被他們天衣無縫的
謀殺掉了!
甚至,他們還把父親的屍體丟到河裡,把母親和姊姊姦殺之後,剁下頭遺棄。
而這一切殘忍的作法,都只是為了刺激黑道的哥哥盲目地到處尋仇,為家人報仇。那
個「暴民」的少年,當成欣賞藝術品那樣,欣賞著自己哥哥瘋狂殺人、被警方追殺的
心路歷程。
然後,為家人、為哥哥流下無辜的眼淚。沒有人懷疑到這樣一個俊美乾淨、文質彬彬
的少年身上。
大家都認為他是受害者。後來經過一個警方反向推理之後,才知道幕後指使者,竟然
就是眾人疼愛的弟弟!
問起弟弟犯下殺父母、殺兄姐的動機,弟弟竟只是粲然地一笑:「因為活的太無聊,
要找刺激和樂子呀!而且我們才十七歲,青春這麼短暫,得好好玩耍才行啊!」這就
是? A新一代的「暴民」!
我想,對許多父母來說,他們一定說:「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家小孩身上,那
是因為他們父母和教育沒給他們良好的環境。我家孩子從小就是資優生,都 是念高
等學校,絕對不會變成那樣!」
我真的也很衷心地期望如此。
只是,現在令我們無法瞭解行為模式、思想出路,和暴走殘忍的孩子,不就是我們身
邊鄰家的孩子?
不就是父母們拚死拚活望子成龍成鳳的孩子?
我想,是我們自己的心不見了,所以連對世界的一點小小的熱情、付出都沒有了。也
當然,孩子不會感受到, 他們能知道、接收的只有:「我是獨一無二的、所有大人
都會因為我的年紀而給我無限制的自由。面對苛責體罰,我有權抗議和抵 制。因為
我是獨一無二、最珍貴無比的人!」
這麼危險的唯心自由論,如何能不出「暴民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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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自坐在台北車站地下二樓第三月台的候車座上,靜靜等待三十分鐘後抵達的火車,
將甫從家鄉高雄拖著疲憊身軀北上的我,再下一程運送回工作的宜蘭羅東,回到那個
漂浮著孩子笑語與潮濕氣味的教室,新學期即將開始。
車站月台人來人往,穿著不同衣服有著不同眼神的人們,或行走或擺動著不同的姿
態,和不同的人擦肩而過。
我卻偶然看見熟悉的身影閃動在人群的夾縫中。片刻醒悟,那不是Q嗎?
以前曾經在某個公眾論壇場合,某個社運活動中有過短暫的合作,有點熟識卻無深交
的朋友。
我打了聲招呼,她也看見我,匆忙辨識出,邊向我走來邊說,好久不見你胖了好多。
還笑著介紹身邊兩個穿著A名校衣服,學生打扮的孩子,分別是他就讀國中 和國小
的兒子和女兒,和他一起來送東部上台北來的親戚,我向他們笑一笑問聲你們好啊,
兩兄妹同時噘起了嘴把眼神從我臉上移開,彷彿沒聽到我的問候。心裡有點驚訝受
傷,Q倒沒說什麼,也是,孩子嘛,可能是怕生吧……
和Q挑了供兩人坐的位子,坐下來閒聊幾句近況,過往、現在、台北城裡的新鮮事,
老人類的去向,不知不覺像回到往昔。
兩個孩子大概是耐不住性子吧,便跑到離我們兩人幾公尺遠的樓梯口,逕自笑鬧起
來。
台北車站的月台動線有點複雜,你知道的,有往樓上車站出口的電扶梯,你可以從那
裡到台北車站大廳;有往樓下捷運地下站的手扶梯,你可以在那邊乘坐捷運到台北的
許多角落;還有一種讓從樓下捷運站上到二樓月台這裡的電扶梯,可以讓樓下坐捷運
到這裡的人們,經過台鐵轉乘站,上到各個月台上來轉車,到台灣
各個城市鄉鎮。
一個剛下火車的婦人,大抵50來歲,穿一件褪色的麻花碎布洋裝,手拿著一個皺皺
的硬塑膠袋,步履蹣跚的從我面前經過,細看著車? 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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