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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友柏從山頂下來 趴在地上做生意
蔣家第四代從「去蔣」到「玩蔣」的轉折人生
三十一歲的蔣友柏,成立橙果四年,今年營收預計可破億,他是如何從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,學會腰彎得比誰都低?他又如何看待蔣家這塊招牌?
文�鄭呈皇
六月二十五日中午,裕隆通用旗下百年品牌別克(Buick)在台北新店召開記者會,由總經理潘扶仁宣布一款全新「Excelle Casa」車子全新內裝,試圖替老品牌找到新生命。設計的背後操盤手,正是橙果設計董事長蔣友柏。
投身設計,讓蔣友柏有機會上台接受掌聲。橙果成立四年,他努力擺脫「蔣家第四代」,喜歡人家叫他「友柏」。然而他左手「去蔣化」,右手「玩蔣」,讓他成功踏出蔣家後代在政治之外的新道路。
採訪時,我們要求戶外照相,蔣友柏主動提出用中正紀念堂投影在他身上,甚至興起把紀念堂顛倒,將曾祖父蔣中正的名字印記身上。問他什麼感覺?他說,其實「沒什麼感覺。」對他來說,這只是做生意行銷的一種方式。
這是商場上的蔣友柏,直接不做作。「我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、思考過的。」蔣家在政治上輸掉的,三十一歲的他,要從商場上一步步贏回來。「我喜歡賺錢!」他說。
沒了父親,貴族夢醒 流浪異鄉,強迫自己獨立、長大
的確,做為單純生意人的蔣友柏,成立四年的橙果,已有些成績。二○○三年七月創立橙果,當時台灣有三千家設計公司。去年營收新台幣七千萬元,預計今年可以破億,合作案子橫跨四十二個產業、一百多位客戶,還拿下英特爾、新力、巨大集團等大案子;員工人數也一路擴編到現在的三十五人。甚至已經「反攻大陸」,上星期在上海註冊公司,開始做生意。
從「蔣友柏」變成商場上老練世故的「友柏」,一字之差的背後,訴說他三十年來的高低人生。
回台灣前,「我是活在山頂上的人。」他說,在美國念紐約大學時,住在曼哈頓中城五十樓,一百坪的房子,一邊念書、一邊學投資賺進大把鈔票,一身名牌,過足「公子哥兒」生活。
這個貴族夢一直做到父親過世後,醒了。
一九九六年,二十歲時父親蔣孝勇撒手只留清名,蔣家勢力迅速瓦解。「我二十歲前都像彼得潘活在夢幻島,吃喝玩樂。人生都照著劇本走,突然我父親過世,一下子全沒了,我必須要長大。」他誠實說著。
一開始,他拒絕現況。父親過世後的第二、三年,他開始封閉自己不跟家人聯絡,一個人躲在紐約與台北家中。他說:「那時候,我一個人可以從早上出門一直走路,漫無目的的走到晚上八、九點。」要什麼有什麼的人生已消失,逼著他從山頂下山,學會沒有什麼事是「應該」、「一定」的。
想通路就廣,他撥電話給母親,已二十四歲的他決定回台灣「歸零」出發。
沒了靠山,關係也沒了 住老舊公寓,薪水不到兩萬元
頂著「蔣家」光環,理應工作機會很多。然而回台灣才發現時局丕變,原與父親友好的長輩朋友們,一談到幫忙介紹工作,就怕被貼上標籤紛紛走避,這時他才瞭解何謂「現實」。
他真正瞭解到「蔣」這個字並沒有辦法再替他找工作、替他賺錢。唯有「去蔣化」,自力更生。
但剛開始工作卻碰一鼻子灰。二○○一年回台灣連換了七、八個工作,做過演藝圈、企畫等工作,到處打雜。那時的他還是「驕傲」蔣友柏,不習慣低聲下氣,沒成就感也不做。那時他和現任老婆林姮怡住在西門町電影街後面的十坪老舊公寓,薪水只有一萬九千元。所以他規定自己每天只能花三百元,「那時想買一雙Nike球鞋,還要存錢才能買。」對比紐約奢華生活簡直天壤之別。
其實他還是可以伸手靠關係要到錢,但他刻意讓自己到最底層去看自己能不能活下去,也才能從這邊知道自己到底擁有什麼,所以那段時間,不論在任何情況下,他都沒有去動到蔣家資源。
原以為體驗夠深,另一次打擊,才讓他發現自己「去蔣」還不夠徹底。
二○○ 一年底,他回母親開的安親班當主任,負責營運。甫上任的他就大刀闊斧改革,但九個月後安親班就倒閉。他回想:「那時我好高騖遠,以為自己很強,想給小孩最好的環境。」於是從國外進口大量翻譯書籍,並且吃穿都是上等貨,卻也因此沒有控制好成本,每個月都虧本。以師資為例,由於他沒熟讀相關法令,政府規定八個學生必須配有一個老師,為了符合規定,後來只好硬著頭皮多請幾位老師,但也開始入不敷出,種下倒閉主因。「真的對不起,我沒做好,無法再經營下去了。」蔣友柏站在講台上對著台下二十幾位家長深深一鞠躬。「你為什麼要關?這麼不負責任!」家長們激動大罵。「這是我第一次真正低頭道歉。」蔣友柏回憶。
這時他才知道經營事業必須要懂得放下身段,「唯有全部拋掉,你才知道You have nothing to lose!(沒什麼好輸的)」他說。
二○○三年七月,他與學設計的弟弟蔣友常創立橙果。這一步棋,招致更多質疑。
「對蔣家的人來講,設計這工作就跟妓女一樣。」蔣友柏解釋,因為設計是要去求人家給你生意做,跟過去那種高高在上的工作不一樣。
一開始聽到我要做設計,家族裡有人就直接點名怎麼可以去做這種「行業」、「就跟進去演藝圈是一樣的」。外面也雜音充斥,「這個紈褲子弟開的公司,不會有前途的啦!」對於這些批評,以前的蔣友柏一定跳腳拍桌對罵,「但我沒有成績出來,人家這樣講,我只好忍。」他說。
沒了身段,公司做起來了 自己成了最佳品牌,立足業界
開業半年後,為了求生意,他一個人窩在公司裡拿著雜誌裡頭的「一千大製造業」排行,在一、兩坪大的房間裡,從最後一名開始打。
「您好,我是橙果設計,可以打擾您五分鐘嗎?」蔣友柏這樣開口做生意,十之八九聽到就掛掉。若能引起對方興趣,蔣友柏立刻先約時間,隔天就去拜訪客戶。有人認出他是蔣家後代時,通常直接「謝謝再聯絡」,或者派小專員打發他。問他為何不直接從第一大企業開始打,他笑著說:「我如果從最後開始打,打到第一家也就有經驗了,對方給我生意做的成功機率比較大。」
別人拒絕,他就再試,「別人關起門,若旁邊有狗洞我也會鑽過去。」他要證明自己能彎腰,而且彎得比誰都低。從紈褲子弟變身生意人,他開始學會「趴」著做生意。
前三年,他曾遇到發不出薪水的窘境,那時他跑去西門町找一個委託設計裝潢的老闆,低聲要求他先付尾款,不然橙果就付不出薪水。「那個人學歷低,可是我要能跟他一起蹲在西門町街上一起喝茶、聊天。」他回憶。
他也比以前耐得住氣,不急著擴張。「這三年台灣總共有三千兩百家大大小小設計公司,我這三年都在等,等好的案子,等別人倒,市場就會出現。」他解釋,這三年他不急著去搶單,反而先摸索好公司的經營方向,確認自己不只要做設計,而是做一個有品牌、提供設計到行銷、品牌顧問等一整套服務系統的公司。
「他們是設計公司嗎?更像是一間品牌公司,而最大的品牌就是蔣友柏。」一位同業如此評論橙果。
如今,蔣友柏總算活下來,橙果也有了初步「成果」。從過去是蔣家後代、到拒絕蔣家光環,如今找到立足之地後,他重新使用「蔣家話題」做生意。橙果加上蔣家,何嘗不是另種雙品牌,如同他自己說的:「現在流行branded brands(品牌互搭)。」
例如去年十一月與巨大合作設計腳踏車時,也同時間出版紀念父親的家族自傳,封面翻開第一頁不是自序,而是橙果設計「捷安特」腳踏車的圖片拉頁。「跟他做生意除了可以借用他的設計外,更重要的是用知名度來增加曝光機會。」一位與他合作設計的廠商私下表示,「與其選一個默默無名的工作室,還不如選擇他。」
因此蔣友柏雖然要丟掉「蔣家第四代」的政治光環,但不可否認,這光環終究讓他的創業比普通人受到更多關注與話題。無論如何「蔣」這個字,之於他已經不再是神聖的圖騰了。談到家族歷史,他不客氣的說:「蔣家最悲哀的就是以前管國家,要什麼就收稅,不用靠雙手賺錢。」現在時空變了,政黨輪替多年,他也會說:「我是台灣人,我愛台灣,但也懂得中國文化。」
兩個月前,他去西門町好朋友大毛那裡刺青,在膝蓋刺了一隻衝刺的獅子,只要關節動,獅子的腳就跟著起跑。「他要提醒自己現在是要全力衝刺事業的時候。」大毛透露。
蔣友柏,歷經流浪、低潮,學會接受現況、回台學習用雙手賺錢,努力脫去政治色彩,重新找到蔣家新生命,甚至「玩」起蔣家符號。「橙果是我唯一也是最後一次的豪賭,我非成功不可。」他說,一般人失敗頂多休息一下又能爬起來,但他不同。二十歲以前的他,是「局成人」;如今他要用雙手證明「人能成局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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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 |
發表於 2007-7-12 17:31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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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旗銀行金融同業處副總裁的黃毅
人生另外三分之二的風景 台灣最大的外商銀行--花旗,一個臥虎藏龍的金融競技場。
花旗人的外表,多半光鮮亮麗、自信滿滿,但他們卻面臨比別人更激烈的競爭與壓力,為了強過身邊的「第一名們」,他們必須更用力的工作,甚至犧牲自己的生活。
不過,民國五十三年次,擔任花旗銀行金融同業處副總裁的黃毅,卻有一套與眾不同的工作哲學。進入花旗銀行十三年,黃毅從不加班,他只有一次在週末加班的紀錄,一個禮拜的應酬不超過兩天,回家絕口不談公事、不想公事。
這樣的人,仍然可以在花旗銀行裡擔重任。五年前,黃毅接下這個職位,帶領著近二十人的團隊,爭取與銀行同業、保險、證券、投信,甚至央行等法人機構的往來業務,五年來,這個部門對銀行貢獻的收入金額成長超過一倍。去年,這二十個人創造出十三億元的收入,並將國際科技大廠委外代工的觀念引進國內的銀行市場,推動銀行將核心業務的非核心能力業務委外給花旗代工。
工作一百分,對黃毅來說,並不困難,從民生國小班長、介壽國中模範生、建中到台大土木系、台大商學研究所畢業,黃毅是一般定義的聰明寶寶,工作對他來說,似乎應付得游刃有餘。
但是,工作一百分以外,他的生活也能一百分,就令人好奇了。黃毅充分保有自己生活空間的方式,不一定是什麼了不起的興趣或娛樂活動,但是,「工作只占生活的三分之一」,是他堅持的原則,因此,每年固定兩週以上的旅遊計畫,每週末固定逛書店、唱片行,每天早上與妻子散步去喝杯咖啡、吃早餐,以及音樂會等娛樂,都是他豐富生活的活動。
期許自己每年都要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--讓「六十歲時回憶起來會微笑十秒」還有一件事可以凸顯他經營生活的用心。民國八十三年,黃毅已經是花旗的主管,在很多人的印象裡,銀行的主管應該是一板一眼,嚴謹自律,但黃毅竟然報名參加Marlboro公司(萬寶路香菸)所舉辦的西部探險活動,當時,台灣報名者眾,經過筆試、口試與體能測試,黃毅成為第十一名,是候補第一名。
幸運的,有名獲選者因故不能成行,於是他得以參加這為期十天的活動。在同伴裡,黃毅的銀行員身分顯得相當特殊。當時,這群人浩浩蕩蕩開往美國西部,從北邊到南邊,他們學西部牛仔的騎馬趕牛、玩吉普車、泛舟、越野車等十天,台灣的《民生報》等媒體還隨行報導每天活動。「過癮極了,」黃毅說,「如果到六十歲時,我想到一件事還會微笑十秒鐘,那麼我花一年來做這件事都值得。」因此,黃毅每年都告訴自己要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,不管是工作或是旅行、玩樂。
一位與黃毅共事多年的同事形容,黃毅很懂得玩樂,是標準「WorkHard,PlayHard」的人。這個性格有什麼原因嗎?黃毅反問記者,「你認為,人生可以規畫嗎?」
父親驟逝,體會人生無常--「活在當下,更及時行樂」黃毅三歲時,父親就過世,得年三十五歲,除了一個姊姊、弟弟外,黃毅的母親腹中還懷著一個胎兒。直到現在,父親的死因仍然不清楚,「我們根本措手不及,前一天父親才覺得不舒服,沒想到隔天就走了,」黃毅說,「所以,你今天可能才生病,明天就掛了。」
因此,「要活在當下,更要及時行樂」的觀念一直深植在黃毅心中,他不要像他父親一樣。黃毅從來不相信人生可以規畫,也從來不會把生活切割成「求學、工作、退休、享樂」四個階段。在黃毅生活裡,他永遠把此刻可分配所有的資源,做最適當的分配,而不會把資源設想成可以儲存到未來的某一天再享用,根據這個原則,他的時間配置自然與多數人不同。
因此,問他是否為了追求保有高的生活品質,而放棄工作、放棄更上層樓的機會?黃毅覺得很好笑,「對我來說,這是極為自然的事,沒有放棄什麼啊!」
如果把人生比喻成一個圓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圓,有大有小,每個圓裡的成分也長得不一樣,「我非常篤定自己要的圓長什麼樣子,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符合這個圓的樣子。」黃毅說。
很多人,對金錢的追求有一個模式,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三千萬元,當達到第一個目標後,第二個目標就是一億元,然後,三億元是第三個目標,然後,就變成「錢奴」。
「為什麼我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呢?」黃毅曾經這樣研究自己,許久後,他終於知道,「人生真的可能很短」這個從小就深深影響他的觀念,是他所追求的人生,與別人最大不同的原因。
寧願工作得久一點,也要兼顧享樂--跑步時悟出「永遠不與別人競爭」的道理在「五年級生」裡(民國五十年到五十九年出生的這群人),許多人都想用力的工作十五年,然後,退休,好好的享樂。但是,黃毅從來沒想過要提早退休的問題,他不要這種被切割的人生,對他來說,「我永遠要一邊玩、一邊工作,即使可能要工作得久一點。」黃毅是少數還會認同「五十五歲退休」的「五年級生」。
但是,在競爭如此激烈的花旗競技場裡,眼見著別人都這麼戮力的拚績效,黃毅要如何保持心中的平衡感呢?「永遠不要與別人競爭,要與自己競爭。」這是他的法寶,也是他青年時期跑步悟出的一個道理。
黃毅念介壽國中時,為了訓練自己的意志力,每天早上都到公園、或台北體育場跑步,後來,他發現一個道理,在這個跑道上,隨時都有新加入的人,因此,此刻你所在的位置,到底是領先,還是落後別人呢?每個人的起跑點不同,加入時間不同,跑的距離也不相同,在你後面那個人,可能落後你,也可能是領先你的人。
「很顯然,這是一個無法比較的問題。所以,我唯一的想法就是,應該專注在自己的腳步上,隨時調節自己的呼吸,不要中途跌倒,或亂了腳步。」
黃毅的父親過世後,母親為了撫養幼兒,長期在外地當紡織廠的女工,即使黃毅已經擔任花旗銀行主管時,母親仍在餐廳裡洗碗,甚至為人幫傭。當時,黃毅下班後也還會到餐廳裡幫母親的忙。從小,黃毅由祖父母一手帶大,並生活在有五、六十個堂兄弟、妹的大家族,他從小就知道要如何自己解決問題,如何與別人共享資源,而在職場上成功。但是,黃毅清楚的認知,一切的成功,只為了活出豐富的生活品質。
從小的生活經驗,黃毅學會獨立,也學會與別人共享資源,並培養出等待成功的耐力。而且,「我把一個人當成人在經營,而不是當公司在經營。」因此極度工作,極度玩樂是他想活出的人生彈性。
被遺忘的職場生理時鐘
近幾年來,我失去幾個職場上認識的朋友,他們以相同的節奏離開,根本來不及道別,我甚至連他們離去當時到底痛不痛苦都無從揣測,也幫不上忙。一個是營業單位的新鮮人,退伍後第一份工作,鏖戰數月,好不容易業績稍有起色,卻在某個盛夏早晨上班途中的紅綠燈前方,趴在駕駛座上停止心跳呼吸,那時,他還不滿二十五歲。
另一個在日本商社工作,經常出差應酬加班,總是自豪身體壯得像條牛,沒想到卻在幾個禮拜前猝死。那個晚上看起來毫無異狀,他照舊因為加班錯過晚餐,照舊跟幾個同事吃宵夜,喝了一些冰啤酒,進了家門之後,在妻子面前倒下,送醫已經回天乏術,三十幾歲的人生,劃上休止符。
他們從自己的人生中瞬間抽離,也從職場同儕的集體記憶裡消失,我或許略知他們在工作上面臨的壓力與瓶頸,卻不曾體恤他們身體的脆弱,工作霸佔了他們得以喘息的時數,他們經常憂慮業績無法達成,新產品沒辦法順利上市,趕不及提案給老闆,他們在家庭與職場之間、人生與事業當中失去身體的主控權,即便公司給了他們優渥的待遇、高額的團體保險、昂貴的健康檢查補助,卻還是彌補不了生命倉促煞車的遺憾。
企業總是不斷強調績效,工作狂主管也總是大方打亂員工的生理時鐘,許多上班族的人生因此失去平衡,讓原本只應該share三分之一時數的職場鐘點,殘酷侵蝕了另外三分之二得以休閒與睡眠的美麗時光。
老闆或許每天關心工作進度,卻不曾問過員工有沒有長期便秘的煩惱;稽核可能按月追蹤交際費用,卻沒興趣知道員工的膽固醇有多高;同事之間也許計較誰的升遷快、誰的薪水高,卻沒想過誰的快樂多、誰的睡眠品質好。
長期以來,人們總是將工時長短與貢獻度、忠誠度綁在一起,樂意加班心甘情願留在公司待命的人,經常獲得褒獎讚美,而準時下班抗拒超時工作的人,則被嫌棄。嚴苛定義中,不乏欣慰的暖流。早就聽說一個出版社總編輯堅決反對員工加班,一到下班時間就急著趕人,他希望工作伙伴可以擁有足夠的睡眠與休閒,離開辦公室就把工作鎖在抽屜裡,一走出辦公大樓就走進自己另外三分之二的人生。
另一家企業老闆更妙,索性把每週放假前的午後也大方送給員工,鼓吹同事去喝下午茶、泡個不擁擠的露天溫泉、或者來一趟精油芳香療程。
我喜歡這種人性關懷取向的溫暖體貼,而非咄咄逼人的淘空式冷漠,當然,我也敬佩這些準時要求員工下班的老闆,他們所營造的健康快樂上班概念,是這個講究高倍速競爭的職場生態中,最迷人的荒漠甘泉。
許多企業或許記得定期保養大小事務機器,為它們更換耗材檢測線路添加潤滑劑,卻疏於打理員工的身心狀況,或急於測試員工的容忍極限,期待在薪水額度之內獲得超值對價;而員工同樣高估自己的能量,總以為吞幾顆胃藥就能撐過身體苦痛,總以為每天睡三小時不成問題,或者多喝幾杯黑咖啡就能增加幾個小時的續航能力,甚至,仗著年輕、仗著體力好,就放肆熬夜、應酬、緊張、多疑,或看著自己的臉色變得蠟黃蒼白,以為多敷幾次臉,多吞幾顆維他命,應該就OK了吧!
職場電腦化之後,上班族經常把自己也當成不當機的CPU,即便體內的肝、膽、胃、腸、腎、心臟、血管、淋巴、內分泌、自律神經、脊椎或視網膜,已經悄悄舉牌抗議了,而一徑在職場上逞強的人啊,不要自以為是無敵鐵金剛,身心的bug早就呼天搶地了。
被遺忘的職場生理時鐘,以及更多被忽略的員工健康警訊,在屢屢被誇大歌頌的幾波職場生態革命中,在網路改變了無時差的全球化競爭之後,人類的生理機能並不具備24小時運轉的本事,朝九晚五原該是最符合養生的工時概念,所有企業體,甚至所有工作者,是該逐步修正超時賣命的工作哲學,回歸健康工作的職場概念囉!
下班了,勇敢收拾公事包準時離開吧!人生另外三分之二的風景,在玻璃帷幕大樓之外的天空跟你招手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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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7-7-12 20:55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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ㄣ.....滿能激勵人的一篇文章.....
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
是有關於<劉德華>的
曾經有個人說:<劉德華>都可以貼在馬桶上了<和成HCG>
那我們還有什麼事不能做的呢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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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 |
發表於 2007-7-12 22:05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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匯豐銀行副總裁楊琇惠 一點點鬆懈都不能有
匯豐銀行副總裁楊琇惠 一點點鬆懈都不能有
作者:張卉穎 本文出自:2006年5月號
文章類別:職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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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可能?這麼年輕怎麼會是副總?」很多人第一次看到我都會這樣問。不管是在扶輪社、獅子會、五年級俱樂部,因為太年輕的關係,我總是全場被詢問的焦點。這強烈的對比不但吸引許多人上前跟我攀談、想一探究竟,無形中也為我拓展了不少客戶。所以我得永遠保持年輕美麗,才能永遠是別人的話題焦點。
我28歲升經理、29歲升協理、30歲當上副總裁,目前是台中分行的最高主管,前年更接下財富管理中南區的主管。在外商銀行能夠一年升一級,我覺得自己是非常幸運的。
接下別人不做的工作
大學剛畢業時,我翻了翻報紙,發現花旗銀行在找人,就馬上遞了履歷過去。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通知我去面試。當時的主管只問了我三個問題:「妳體力好不好?會不會在意薪水很少?介不介意加班?」我聽得一頭霧水,啥也沒問就接下了這個工作。
第一天上班後才發現,這不但是個整理倉庫的工作,還是外包約聘、一年簽一次約的那種。我當時心想,既然來了,就好好學吧。於是默默地把工作做好,即使得常常把資料搬上搬下、身為女生還得做粗活,我也沒有什麼怨言。因為肯吃苦,所以我三個月內就被升為正式員工。
主管後來才跟我坦言,其實在我來之前,已經不知道走掉多少人了。大家都認為自己大學畢業,不應該做沒保障的粗重工作。
不過真正讓我開始高升的,卻是接下業務的工作。民國80、90年代正是財富管理剛引進台灣、理財專員開始盛行的時候。因為配合度高,到各個部門輪調都表現得很好,因此老闆希望我能夠接下理財專員的工作。
我剛開始也懷疑自己,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。剛當業務的時候,菜鳥常常受到排擠或忽視,即使有出國受訓的機會,也往往輪不到我。一開始什麼資源也沒有,不能去上課受訓、沒有客戶、不懂基金,負責帶我的人又很兇。但我就是這種你愈不跟我講,我就愈是要學好的人。於是,我發奮在家用功鑽研,還借上課同學的筆記認真研讀,最後學到的反而更多,連去受訓的同事都要跟我請教。
以「差異化策略」勝出
差異化不僅用在拉大跟同事之間的距離,在銀行競爭激烈的戰國時代,要有不同的策略才能脫穎而出。銀行賣的產品都大同小異、門面裝潢都很漂亮、每家的理財專員都年輕貌美,到底要如何讓客戶對我印象深刻?我想到一個方法,就是其他理財專員都是在三節寄送卡片,我卻是在跟客戶認識滿週年的時候寄謝卡。我特別將每一個見過的人,都依日期建檔,key進認識時候談的話題、對他的第一印象等。如此一來,客戶在滿週年收到卡片時才能備感窩心。
還有一次,有個客戶捧著500萬元的鈔票進來,放在我的桌上,說:「某某銀行答應幫我賺20%,你們可以幫我賺多少?」我回答:「先生很抱歉,我們很想服務您,但還是請您去找別家銀行吧。因為我們不是做投機性的事業,我們把您的每一分錢,看做是自己的錢,所以不可能做這麼投機的買賣。」雖然是以退為進,把其他銀行覬覦的業績往外推,但那位客戶最後還是乖乖地把錢全交由我們處理。
絕不能原地踏步
當我發現別人跟我一樣的時候,我會很害怕;發現自己停滯在原地不動時,也會很害怕。這也是年紀輕輕就坐上高位的人要思考的問題,因為當一個人很年輕就坐到好位置,他就會開始鬆懈,這樣一來後面的日子就辛苦了。
像我剛開始當分行經理的時候,同職位的同事甚至有大我一輪的。跟這些前輩比起來,我的未來更未知而恐怖,因為達到了某個設定的目標,接下來還有不斷出現的目標,我們的人生會比別人活得更辛苦。
即使是如此,人生如果可以再來一次,我還會選擇同樣的路,因為這一路上的收穫是別人不一定能經歷的。我也覺得,年輕人要一路高升,態度是決勝的關鍵。要有肯學習、肯做事、肯被指正、肯把事做好的態度。你今天心裡有一點點不想跟人家學習、有一點點想摸魚、有一點點想停留在同一個位置、有一點點不想往上爬的心態,你就不會成功。
楊琇惠 59年次 水瓶座
現任匯豐銀行副總裁暨台中分行經理
以八年時間升上副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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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7-7-13 16:25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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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復 #1 dowell 的帖子
看完了這篇文章...只能說...
不管身份為何,要做生意,就要從基本學起~
:08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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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7-7-16 13:46: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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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你贏得全世界,卻失去健康結果是零,珍惜現在把握目前和親友相聚的時光,人生無常除工作外要好好照自己及家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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